白池无语,“闹崽子吧。”
大晚上能整出其他动静的也只有白鱼了。
“崽子?”
“就是白鱼。”
说着说着,阴森森的声音从窗外传来。
“你把我的头还回来!”
白池一惊,差点把手机扔了,放眼望去,熊孩子穿着睡衣,眼睛都没睁开,在阳台护栏上爬着。
“……?”
接连着是楼下白恪严厉的叫声,“白鱼你给我下来。”
白鱼仍闭着眼,荡来荡去,“不!我要找我的头!”
“……”
一阵鸡飞狗跳下,整件事以白鱼抱着白池的脑袋不放让他还头,然后被白恪揪回房间结束。
被提回去的崽子抱着被子吧唧嘴,睡得不省人事。
“她是不是梦游了?”
白恪冷笑,“嗯,梦游爬墙,挺能耐。”
白池毫不怀疑,要不是白鱼是在梦游,他二哥绝对会让白鱼知道什么叫做“父爱如山”。
睡得正熟白鱼当然什么都不知道,第二天醒来她伸着懒腰,来了两个后空翻,蹦跶的走下楼,对上亲爹和亲小叔的熊猫眼。
“你们熬夜打游戏了?”
白恪瞥了一眼,没有多说。
梦游这种事也不是她能控制的。
白池打个哈欠,“哈~睡挺好?”
白鱼揣着手手,非常嘻嘻。
“睡得非常好!就是我梦到有个小贼偷走了我的头,我飞檐走壁到处抓他,让他把我的头还回来。”
她甚至愤愤不平,“那个贼还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身子上!”
白池欲哭无泪,又莫名觉得好笑。
白言锦虽说是让白鱼上学,但正处暑假也上不了学,所以某条鱼依旧可以做她的咸鱼。
就怪了。
匆匆吃过早饭后,白鱼向白池告别,她含泪挥手,“小叔~再见~”
白池嘴角抽动,如果她没有偷笑他就真的信了。
“不用,你和小叔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