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施小计就让一老一小互相咬。
狗咬狗,一嘴毛。
最后的获利者白恪深藏功与名,大手一挥,扣掉了两人的零花钱。
白鱼和白益年难得统一,为逝去的零花钱落泪。
白恪打着电话,“大哥,父亲在我这儿。”
对面的白肆回答:“嗯。”
白益年做口型。
把我卡解了。
白恪点头,表示自己明白了,转头就变卦。
“大哥,父亲的卡先别解,他要跑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知父莫若子。
白益年捶胸痛呼,“逆子!造孽啊!”
“只有我的三儿子对我最好了。”
白鱼好心提醒他,“爷爷,小叔因为你给他取的名字,怀恨在心好久了。”
“……”
生儿子不如生块叉烧。
叉烧还能吃。
白益年见跑是跑不了了,还不如待在家里享受,但是光享受太无聊了。
所以,白鱼就成了白老爷子解闷的一环。
白恪去书房和白言锦讨论公务时,白益年在和白鱼叭叭她大伯的糗事。
她爹的糗事。
她小叔的糗事。
“你小叔不是怕狗嘛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“吧唧吧唧,”白鱼嗑着瓜子,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小叔吧唧吧唧,被狗咬过。”
“狗咬他干嘛?”
白益年吐瓜子皮,“因为他想知道狗粮是什么味道,和狗抢吃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小主,
“你知道你爹,小时候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