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还行。”
他一针见血,指出所有的失误点后,微微抬眸,“改掉再试。”
“扑哧。”
“很好笑?”
研究员连连摆手,低下头认真看笔记,“没有,不好笑。”
白言渡顺着他的视线向后看去,白鱼正在贴着玻璃,眼巴巴的观察室内。
“……。”
他握着笔在纸上圈住重点,扔给研究员,“这是重点留存部分。”
语罢,他拉开门走出去,摸摸她的头。
很软,很好摸。
“不是让你醒来等着?”
助理插嘴道:“小姐说她做噩梦了,想看看您,得到安慰。”
“……。”
什么安慰?
买点吃的安慰她的胃?
白鱼心虚的看天花板,“其实,我主要是想见二哥。”
“嗯,走吧。”
白言渡带她走回回办公室,把她按在椅子上。
她向后仰头看着他,好奇道:“二哥,干嘛啊?”
白言渡扶正她的头,把她睡觉压歪的辫子拆下来,五指张开,拿手当梳子,梳顺。
他的动作缓慢,十分轻易的扎了一个马尾辫。
白鱼拿出手机,打开前置摄像头,惊喜道:“诶!好看!”
“二哥你怎么会这个的?”
他淡声解释,“早上看会的。”
“天才。”
“嗯。”
……。
晚上回到家后,白恪给两人打了视频通话,主旨在询问白言渡,白鱼的复习情况,也想看看白鱼做的习题集。
白鱼啃着苹果,坐在凳子上,翘着的二郎腿一晃一晃,听到亲爹想看,瞬间悲伤起来。
“爸爸,实不相瞒,有一群贼人偷走了我的习题集。”
白恪嗤笑一声,“你还能编一些更靠谱的理由吗?”
“虽然这个听起来很离谱,但我真的写了,二哥可以作证,而且也是真的被偷了。”
刚从门外拿快递回来的白言渡闻言,点头,“是的,今天研究院有人来盗窃。”
白言渡的话比白鱼的可信多了。
白恪:“好,那就算了。”
“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