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,身体微颤。
就连声音也带着一丝慌乱,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
沈温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吓得不轻,嘴唇哆嗦着,“伯……伯母,我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贺浩然抬眸,目光冰冷地扫过陆夫人和沈温然,让两人如芒在背。
他并未理会她们的惊恐,只是侧身对着身后的保镖们做了个手势,保镖们便迅速分散开来,有序地占据着院子里的各个关键位置,将整个院子围得水泄不通,佣人和管家都被隔绝在外。
那架势,已然掌控了全场的局势。
宋槿禾走进院子,她虽身着道士装扮,却丝毫没有被这一群黑衣人衬得弱势,反而有一种别样的气场,清冷强大。
她的目光从众人脸上掠过,最终落在了沈温然身上。
“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么?”
宋槿禾声音清冷,在这寂静的院子里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。
沈温然脸色苍白,却依旧嘴硬,“谁知道你这个妖女发什么疯,穿得不伦不类,幸亏阿枭哥哥没娶你进门,要不然,陆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!”
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却强装出一副凶狠的模样,试图用言语来掩饰内心的恐惧。
宋槿禾神色平静,只是轻嗤一声,语气缓慢地同她解释,“这是道袍,不是你口中所谓的不伦不类,而且我今日穿这身道袍,不为别的,是为了超度你。”
她眼神中透着怜悯,仿佛在看着一个即将走向末路的可怜人。
沈温然即便再不通玄学,听到超度二字,还是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起,双腿发软,“你……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宋槿禾上前一步,步步紧逼,“冯妈是你推下楼的。”
她不是询问沈温然,而是在陈述一件事。
沈温然浑身一抖,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却又连连摇头,“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,说话是需要讲证据的,警察都没有出结论的事情,你凭什么这么说我!”
“阳间办案确实需要讲证据,但你忘了,我是个道士,可以让死人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