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绿衣姑娘见芙姐姐神情不善,忙扯了她一下衣袖,示意她不要自找麻烦。
可澹台芙并不领情,她知晓为何今日殿下不在,日沉时皇上要在宫中设宴为南吾皇帝接风洗尘,自然不会再带着她。
“不知这位小姐贵姓?我好像不认识你吧。”墨焰笑的疏离又不失礼节。
“你这般身份是不可能识得本小姐的,不过本小姐倒是认识你,毕竟你可是北昀史上第一位以寡妇之身伺候当朝储君的。”
这话就很不客气了,还带着一丝嘲讽与暧昧。
剩下的那位黄衣女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那位绿衣服的也抿了抿唇,显然忍得很辛苦。
闻言,墨焰并未恼,反而神情自若,她说:“小姐可有隐身术?”
三人皆是一愣,不知她这样问到底何意。
墨焰也不指望她能答,自顾自接着说:“小姐既不会隐身术,如何知晓殿下与我是怎样相处的,如果污蔑当朝储君能让小姐那颗泡在醋里的心好过一点的话,那便一直活在幻想里吧。”
语罢,她旁若无人的继续往前走,路过黄衣女子身边时,墨焰余光清楚瞧见她悄悄伸出了左脚,并且恶劣的勾起了唇角。
墨焰还她一笑,毫不留情的,一脚便踩在了她的绣鞋上。
“啊,我的足!”黄衣女子痛的脸都变形了,她想拔出自己的鞋,墨焰则顺势抬起脚,她反而因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。
“文妹妹,你怎样了?”
“文姐姐,要不要紧啊,咱们去看大夫吧。”见阮文玉捂着脚又一脸痛苦的模样,方又清有些担心。
“站住,伤了人还想走吗!”澹台芙见墨焰又想离去立刻大声呼救,将三人留在楼下大堂的护卫丫鬟全体喊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