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焰方才一进门便将房间的格局观察明白了,见卫氏一时没说话,她便问掌柜。
“那日之后,这屋子可有打扫过或者有其他人进来使用过?”
掌柜的摇头,也没因着她的穿着只是个侍女就怠慢她,仍旧恭敬的答话。
“未曾,这些屋子都是请了外面的婆子每十日来打扫一回,如今还没到时日。”
“这边一排厢房都是供客人临时使用的,共有五间,陈设都是一样的,这间自那日的事后还没人进来过。”
墨焰点首,如此甚好,案发现场保存的特别完整!
肯定完后,她开始细细检查起这间还算宽敞的休憩室来,从门口的脏污到厅中的氍毹,最后才是那日阮文玉换衣的一张贵妃榻。
她自顾检查自己的,不去看任何一人的神情或动作,省得先入为主影响判断。
直到转完一圈儿后,她才开始一问一答。
头一个便是当事人阮文玉。
“阮小姐那日来书肆看书可是一人前来?”话落,她瞧了一眼阮文玉身后站着的那个穿着婢女服饰的妙龄少女。
在她看过来时,那姑娘明显瑟缩了一下,并不敢与墨焰清冷冷的眼神对视,反倒是抬头看了一眼自家小姐,随即低下头。
阮文玉看着倒还坦然,很快便答:“自然不是,平日里外出都是萍儿跟着我的。”说完还转了下身,意思就是身后这个丫头。
墨焰表示肯定,半?点多余的表情都无,只是接着问:“小姐换衣时,萍儿可在屋中?”
这回阮文玉摇头了,语气有些愤愤:“ 就是因为她不在,那个登徒子才有机会进来,不然萍儿定是会守在外头的。”
墨焰再点首,“萍儿去哪里了呢?”她看向丫鬟。
“奴婢…奴婢去如厕了。”她说话的声音低低的,像是被吓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