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段刚脸上露出一丝俏皮的笑,打趣道:“那下次我要用车的时候,你来当司机咋样?这样我车和司机都有啦,哈哈哈!”他那眼神,满是幽默,就跟个孩子似的。旁边的树叶“沙沙”响着,好像也在跟着起哄。
老李听了,想都没想,眼神坚定又爽快,大声回道:“没问题,只要你有需要,我愿效犬马之劳!”说完,两人对视一眼,接着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。那笑声,在微风中飘得老远老远。
这笑声,满满的都是他们之间深厚又真挚的情谊。没一点假,也不做作,就是打心眼里的真诚和关心。也给这快到来的分别时刻,添了一抹温馨又动人的色彩。
郑先生一行四人拖着累得不行的身子,神色匆匆地回到了下榻的金城最好的紫金宫酒店。
几人来到餐厅,点了几个菜,草草地吃过饭,便回到了房间。
刚进房间,那个长得五大三粗、满脸横肉,叫做“阿彪”的保镖就忍不住嚷嚷起来,那粗壮的胳膊挥得呼呼响,额头上青筋都爆出来了,脸涨得通红,着急又怀疑地说:“老板,您说那小子不会是耍咱们吧?我咋觉得这事邪乎得很呐!”
郑老板慢慢坐在沙发上,身子往后一靠,眉头皱成个“川”字,那深邃的眼睛里闪着疑惑的光。
他沉默了好一阵,手指不停地轻轻敲着沙发扶手,若有所思地回道:“不好说啊。这事确实透着怪。只有真试过了,咱们才能知道到底咋回事。
你好好想想,咱们在公盘大赛上亲眼瞧见的,还有在各个摊位累死累活看到的监控录像,那人的表现太离谱了。
他就跟长了双能看穿一切的透视眼睛一样,不管那些原石包得多严实、多复杂,在他跟前,就跟被扒光了一样,里面啥样都看得清清楚楚。”郑老板一边说,一边眯着眼,好像又回到当时的场景,脸上表情复杂得很。
阿彪瞪大了眼睛,着急地说:“老板,那他一年就出手两次,咱们不得亏好多钱啊!咱得让他天天干活,天天进账啊。”阿彪两只手不停地搓着,急得直跺脚。
郑老板微微眯起眼,目光坚定地说:“阿彪,别这么早下定论。这里是他的主场,我们是外地人不能把他咋样。
九月份的平洲公盘大赛马上就到了,那是咱们的地盘,到时候他如果去了那里,就由不得他了,我们就能把他拿捏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