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她知道话本说的都是真的，确实有三界。

她继续跪拜，没看到他眼中溢出的情绪。

这番话让他大受震撼。

胜利，勇气，守护。

原来还有这样美好的词会用来形容他。

自厌自弃了这么多年，她三个词就让他这个被人遗忘的身份拥有了新的意义。

“谢谢你。”

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谢，让她摸不着头脑，“谢我什么？”

他轻笑一声，“谢谢你从越西回来了。”

如果能早点发现自己

当然她知道话本说的都是真的，确实有三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