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闯入了一户地主之家,丁醇眼神漠然的看着这户人家,根据锦衣卫的消息,正是这家人给刺客们提供的联络和落脚之地。
丁醇使了个眼色,旁边很快就有一个锦衣卫开始敲门。
很快府内就传来骂骂咧咧之声,“什么人啊,大晚上的还在这敲门。”
“有什么事情不能白天来吗?”
说着这地主家的大门缓缓打开,一个家奴伸出头脸上满是不满之色,还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,但很快脸上的神情变成了无比的恐慌。
在京师谁还认不出象征锦衣卫身份的飞鱼服和绣春刀?
丁醇看了眼基本吓傻了的家奴并没有多理会,直接闯入其中。
“兄弟们,随我拿人!”
身后的锦衣卫面露狰狞鱼贯而入,“锦衣卫办案,闲人免避!”
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显得那般刺耳,整个地主家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无比的恐慌。
一个个还不等锦衣卫捉拿,就纷纷选择了束手就擒!
唯有那胖乎乎的地主,此刻浑身近乎赤裸,显然是刚刚从床上被拖了过来。
看到锦衣卫手上那明晃晃的绣春刀,想到锦衣卫那比十八层地狱还恐怖的昭狱,连忙大声喊着冤枉。
“大人我冤啊,我丁元宝绝未违反朝廷律法啊!”
“大人,一定是你们搞错了,我愿拿出一半家产,只求大人高抬贵手!”
丁醇看着这丁元宝脸上的疑惑,顿时冷笑不止,“没想到还是本家,既然如此,那我就给你提个醒。”
“这些天在你们这待的是何人?”
“你竟然窝藏谋逆刺客,尔等还敢喊冤枉?”
说着丁醇暴起伤人直接抽出腰间的绣春刀,以刀背狠狠的抽了过去。
“窝藏谋逆刺客,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,你还敢喊冤?”
“你可知,数个时辰前,这群贼人妄图刺杀我家指挥使,让老子白白折了几个兄弟!”
丁醇说到愤怒之处,用刀背又狠狠的抽在了丁元宝的脸上。
惨叫声连绵不断,丁元宝此刻满脸是血,脸上传来的痛苦让他哀嚎不已,但相比于肉身的痛苦,那窝藏谋逆大罪更让他浑身颤抖,整个人都仿佛抽走了所有的精神气。
眼神之中满是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