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一出,直接把陆文昭给问住了,CPU疯狂运转,大大的眼睛里满是问号。
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,阉党不就是阉党,乃是祸国殃民,祸乱朝政的存在。
哪里来的第二个名字?
陆文昭很确定想不到肯定不是王指挥使的问题,肯定是自己的问题,于是毫不犹豫的弯下腰拱手道:
“还请大人赐教!”
王贤笑了笑,没有隐瞒的心思,“那就是保皇党!”
保皇党三个字一出现,陆文昭先是不信,然后两眼瞪圆,惊得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了。
保皇党保皇党,这个保字突出了当今陛下的处境。
竟然需要一群没卵子的太监来保护,若是放在其他人耳中,绝对会嗤之以鼻,甚至骂王贤这是为阉党开脱。
但陆文昭可比其他人知道太多了,朝堂之上百官深受江南士绅影响和操控。
皇宫之中,江南士绅的暗子更是让人看之不清。
保皇党三个字,仿佛一道利剑,斩开了深藏迷雾之下皇帝的困境。
王贤却不理会陆文昭的震撼,自顾自道:
“盐税,商税,乃至于矿税。”
“可都是在这些,一个个口口声声喊大明忠臣的那些谏言下废除的。”
“说什么朝廷不可与民争利,结果呢!”
说着王贤脸上是止不住的冷笑,“结果就是文官勋贵士绅商贾一个个富得流油,一个个家财万贯,一个个妻妾成群。”
“但是朝廷呢,去年一年的税收不过一千五百万两而已,连维持朝廷的基本开支都需要花费我等抄家抄来的银子!”
“你说说,若无阉党在,恐怕这朝廷连这一千五百万两银子都收不上了!”
陆文昭的思想再一次被王贤打开了一扇门,看到了门后新的真相。
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,眼睛都忍不住一阵阵发酸,谁让这言论太过逆天且正确了呢。
想想京城拍卖会之上,轻而易举就拍卖出七百万两银子的天价,这还是没包括江南三省私底下的卖出去的香皂代理权在内。
然后这些天这读书人种地的生意,短短不过十天,光是南京城就赚了三万两银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