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向北变得无比贪婪,不断吞咽着口水。
“哥,你这话问的,我肯定不能让你白帮忙。”
裴寂昌眉心一簇,还嫌弃对方提这一嘴。
“可是......卫生纸要咋往出卖啊,人们都习惯用报社,矿上的那些人,可都是粗人。”
苗向北长长呼气,不禁犯愁。
“哥,心连心这个品牌,我肯定能做起来,这你不需要担心,你只等着收钱就好。然后,如果有其他品牌想进来,你得......”
“寂昌,你别说那话,我这个采购部科长,这点权利还是有的,这里的供销社卖什么东西,我说得算!”
苗向北连忙拍着胸口保证。
“哥,实在是没酒啊,你说说咱这,顺便唠两句都能发现赚钱的门路。”
裴寂昌亲昵地拉住了苗向北的手。
“哈哈哈哈......”
“啊哈哈......
屋里,传出淫荡的笑声,不是,不好意思说错了,传出欢愉的笑声......
至此,苗向北这条人脉,渐渐就将变成裴寂昌自己的了,这个农民啃下一块肉,一旦利益涉及得多了,随时可以翻脸彭正铭。
鸠占鹊巢,而那只鸠的翅膀,越来越硬了。
巩固完这层关系后,裴寂昌返回招待所,刘其和任村成这俩后生都很亢奋,直挺挺地站在地上。
这种心理,是觉得别人对自己太好,特别想要付出,要不然会有亏欠。
“你俩别这样,都是自家兄弟,来,坐下说话。”
裴寂昌率先坐在床边,随即几个后生都围拢过去。
“你们三个回不去了。”
裴寂昌开口说起。
“听懂了没?要留下跟人对命,咱们可都是不怕死的主。”班晓庆恶狠狠道。
任村成倒是不怂,用力点了下头,而刘其却很茫然,但也没推辞。
这个社会,一般村里出来的后生,都带有几分匪气。
“晓庆,你别胡扯。”
裴寂昌给了班晓庆一巴掌,转而又道:“刚才说太急了,我的意思是,你们要在省城留几天,把库房打扫出来。晓庆,你回头跟苗科长对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