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。”
许松绳用力点头,盯着地上的那个匪徒,“那这个人怎么办?”
“拉到灌木丛里,免得吓到人。”
裴寂昌当即上手拉住匪徒的双腿,许松绳迎了上去,帮忙拽上一只腿。
换做原来,支书绝对没有这个胆子,可是今晚上发生的事,对他影响太大了,对裴寂昌极其看重,所以特别在意彼此的关系。
很快,匪徒被拉到灌木丛,裴寂昌重新驮好彭豪,摸了摸这人的鼻头,没气了,大高个喊对了,确实已经死了。
随后班晓庆、许松绳开着拖拉机往村子里驶去,裴寂昌开着摩托,小山坐在他身后,刘生树抱着彭豪坐在副兜,去了城里。
然而血已经染红了土路,比上一次更加瘆人。
刘生树摸了下彭豪的后脑勺,开了一个窟窿,可是血都要流干了,心都在发颤。
在路上,小山非常详细地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刘生树,自己如何被彭豪打,匪徒如何砸烂彭豪的脑袋,裴寂昌又是如何杀死匪徒,讲得事无巨细。
刘生树是越听越胆寒,最后横眉倒竖,用力甩了几下彭豪,心里清楚这不是个好人,欺辱妇女,但没成想能坏到这种地步。
“副队,我们的命都是寂昌救的,咱们得感恩,粮食的事我问清楚了,就是误会。”
小山连忙叮嘱。
“就不存在溢价粮的事!主要是彭豪这个孙子,妈的,竟然想往死害你,不行,不管他老子是谁,这孙子的所作所为,我一定要举报,哪怕我丢了这份工作。”
刘生树义愤填膺,脸颊紧绷,他下定了决心,其实在杜翠秋的事上,他的良心已经过意不去了。
“彭豪他老子是谁?”
裴寂昌随口问了一声。
“他爹是县里工商局的一把手。”刘生树沉声道,这也是他惧怕彭豪的原因。
“什么!?”
裴寂昌猛地刹车,让摩托车突然停下,刘生树差点一头飞出去。
“咋了?”
田山惊声道,小伙真是被吓到了,以为又出啥事了。
“这人确定死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