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主,

“闺女,事不能这办,那种人贪得无厌的,可不敢他说啥就是啥,学校我帮你先请假,爸得先去单位。”

何民众轻拍何麦的肩膀,只能先这样安慰她。

之后,何民众匆匆离家,走之前还跟裴寂昌说了声,可那农民打着呼噜,没有吱声。

何麦还真不敢走,躲在房间里哭泣,蒋玉凤一边安慰女儿,一边怒骂那刁民。至于那小舅子,不服气地骂骂咧咧,说要把那刁民怎么怎么样,但他自个都不敢去客厅里。

“何麦......媳妇......”

突然,裴寂昌坐起身子,扯开嗓子高喊。

“我在,我没去学校。”

何麦连忙走到客厅,听到男人发声,她的心都在跟着发颤。

“你过来一下。”

裴寂昌摆了摆手。

“咋了?”

何麦不情愿,但还是听话照做。

“让你男人摸摸小手......”

裴寂昌一把抓住何麦的手,掌心都是老茧,在白皙的小手上留下道道划痕,“手还是这么嫩,这可种不来地,就得写书。”

“你放开我。”

何麦一把甩开裴寂昌的手。

“呦,为那小白脸守身如玉了?你要知道,咱们还没离婚,你现在是我媳妇,你他妈和他是在胡搞!”

裴寂昌怒目圆瞪地高吼。

何麦哆嗦着站在一旁,如一只受惊的小鹿。

蒋玉凤和何旺也站到客厅了,但是屁都不敢放。

“我瞧见厨房里还有西瓜、果子啥的,去,给你男人弄点水果,这一觉睡得真舒服啊。”

裴寂昌伸展懒腰。

何麦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,但也只能乖乖走进厨房,给裴寂昌准备水果。

还是那句,恶人就得恶人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