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继续谄媚的说道。
“徐少爷,说笑了。
老奴是伺候人的奴才,哪有什么桀骜不驯。”
“真可惜。”
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徐志道也是很腹黑的,略感失望的错过了一次揍刘瑾的机会,叹了口气往东宫太子的居所走去。
刘瑾听到徐志道小声嘀咕的声音也是松了一口气,心想。
“还好咱家反应快,要不然就着了这位爷的道了。”
刘瑾继续陪着笑跟在徐志道后面。
徐志道大摇大摆地走进殿内,只见寝殿之中,轻纱幔帐低垂,将那雕花大床遮得若隐若现。
他走近床边,先是探着脑袋往里瞧了瞧,隐隐约约瞧见太子朱厚照正睡得香甜,那模样,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机灵劲儿,倒像个无忧无虑的孩童。
徐志道解开身上的包裹,在刘瑾还一脸懵懂、愣神站在一旁时,他已然从中抽出一口铜锣。
徐志道攥紧铜锣,手臂高高扬起,刹那间,那铜锣于半空划过一道弧线,“当——”一声巨响骤然炸开,仿若一道凌厉的音波利箭,直直穿透屋内凝滞的空气。
在寝殿四壁来回激荡,就连梁上的灰尘都被震夏下来一层。
刘瑾本在一旁呆立,眼睛还盯着徐志道手中包裹,满心琢磨里头藏着啥新奇物。
哪料到这突如其来的“武器”攻击,只觉耳朵瞬间被尖锐轰鸣填满,脑袋“嗡”的一响。
下意识抬手要捂耳朵,却已然慢了一拍,那震耳欲聋之声已然汹涌灌入,惊得他一个趔趄,瞪大双眼,满脸写着错愕与无奈。
而雕花大床之上,朱厚照恰似被一道惊雷劈中。
整个人从被窝里弹坐而起,双眼圆睁,睡眼惺忪中满是惊恐与迷茫,头发蓬乱如草窝,睡衣歪歪斜斜挂在肩头,好半晌才缓过神来。
看清眼前是徐志道举着铜锣,一脸得逞笑意,又气又恼道。
“二哥,你这是作甚,大清早弄出这般吓人动静,孤还以为天塌了呢!”
徐志道见目的达成,忙将铜锣藏于身后,满脸堆笑道。
“殿下恕罪,实是瞧您睡得太沉,国子监早课时辰将至。
这才出此下策,还望殿下莫要怪罪,赶紧起身洗漱,莫误了今日课业呀。”
朱厚照睡眼惺忪,满心不情愿被那铜锣声从美梦中硬生生拽出,揉着蓬乱的头发,打了个大大的哈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