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孕嫌麻烦都没剪头发的人,生完倒是开始了。
“回家。”陆景明朝许禾伸出手。
后者连手都没伸出去。
冷着脸进了电梯。
黑色的迈巴赫里,陆景明脸色寡沉,但还是耐着性子问她:“头发怎么剪了?”
“想从头开始,就是不知道陆老板给不给机会。”
陆景明呼吸一滞,明显被气到了。
盯着许禾的目光凉飕飕的。
“那你得重新投胎。”
许禾不以为意地勾了勾唇角。
懒得跟他掰扯。
回樟景台时,婴儿房传来哭声,许禾路过的脚步顿了一下,见陆景明推门准备进去,歇了进去看看的心思。
刚想走,被人一把擒住胳膊拉了进去。
很显然,陆景明早就看出来她的意图。
从月嫂手中接过小家伙轻哄着。
月嫂很识相地离开房间,将位置让给这一家三口。
“不跟我同时出现在孩子面前也磨灭不了你是他妈我是他爹的事实。”
“陆老板别自作多情了,我从没想过磨灭。”
男人幽深的视线落在她身上,薄唇紧抿,看出心情好不好,但没跟她较真儿。
许禾就这么冷冷淡淡的跟陆景明相处着。
他出去上班,她在院子里溜达,在瑜伽房上私教。
或者抱着孩子晒晒秋日暖阳。
他回家,她到负一楼做产康,一做两三个小时,从六点到九点,产康结束之后护肤面膜泡脚看书,弄完十一点也该睡了。
生活作息规律的可怕,也完美避开了跟他的见面。
前几天,陆景明还能忍。
后面就彻底忍不了了。
这日,十点五十,许禾抹着护手霜上床。
刚想躺下,就看见陆景明抱着孩子进来了。
“以后我们带睡。”
许禾:...........“所以你请两个月嫂回家是给他们养老的?”
许禾最近的睡眠时间都挺好,但是在好也遭不住一个奶娃一晚上醒几次。
夜半三更她头疼欲裂的靠在床头一脸生无可恋。
刚想掀开被子起床,陆景明将哭着的孩子塞给她:“哄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