′“母亲知道,我也只有你同奴儿两个女儿,相对于奴儿,母亲是更疼爱你的!”杨烟也感同身受,打开了话语。
“刚出生,你就身子弱,底气不足,经常生病要吃药,那么小小瘦瘦的可人儿多让心疼啊,你反而安慰我!”柳翠擦拭的眼额泪水,陷入自己的意境中。
“本来就不足月,你母亲碰到桌角摔了一跤,拼死了命才把你生下来,最后还是做个丞府的二小姐!”“这丞相多狠的心啊!”
“不,爹爹是爱我,他最疼我了,′母亲你说得不对!父亲是最疼我的!”
“疼你?就不会把你推上了火坑,走上一条不归路。皇宫是什么地方,吃人不吐骨的鬼地方!他心多狠,一个奴儿也不够,还有添上你,我可怜的菡儿,你不用经历这些,迟点出生就行。不是你父亲一摊...”杨烟捂住自己的嘴巴,泣不成声!
“父亲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处?否则他舍不得菡儿受苦的!”
“什么难言之处,还不是为了权力,为了荣华富贵。他连我也...,我这生都没所出。我恨他!”
“父亲身为蒙国丞相,担子重,为蒙国为当今皇上分忧解难,母亲你要体谅他!”
“为了当今皇上,哼,还是太上皇搞得鬼!你以为他忠于蒙国,忠于当今皇上?他心里只有他自己,只听太上皇!他...他怕太上皇!“他...”杨烟,越讲越激动,全身一个激灵,脑袋一阵空灵,晕倒在床边,不省人事。躲在旁的翠红赶紧出来,按住鼻翼,拔出银针插上穴道。待杨烟身上有些动作快醒时,又快速拔掉银针,躲进柜子后面。
杨烟悠悠醒来,头有些胀痛,人也有些晃晃。完全想不起刚才发生什么。见陈芷菡安静地睡在那,就退去了房间,关上门。
门一关,陈芷菡睁开凤眼,陷入沉寂中!柜子后面的翠红及陈芷奴走了出来,陈芷奴叹了口气,望了望陈芷菡,又退回柜子边不见了!留下一句“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