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伙计送走了客人,笑眯眯的来到两人身边,听到两人的谈话,从架子上拿起一匹靛蓝色料子展开。
“这匹素色云锦最低十五两,花样复杂,价钱就高,这其中有很多道工序,一天连一分都织不到。”
一天才织几厘米,难怪价钱那么贵。
店伙计把布料放好:“二位小娘子,要买什么样的料子。” 海棠书屋
谢茯问:“我们不买布,想问问一匹布在你们家能卖多少钱?”
“小娘子自己织布?”
“对。”她指着身后的纯色麻布,“这样一匹布,能卖多少钱。”
“小娘子,这要看你织出来的料子咋样,算去你买麻线的成本,在我家,你最少能赚三十五文。”
“若是能长期供货,价钱可以在向上涨几文,最高五十文,不过得看你带来的料子,我们才好给价。”
谢茯点了点头:“那棉布呢,纯色一匹,大概能赚多少钱?”
“六十文至一百文,还是那句话,看织出来的料子咋样,带花样是另一个价钱。”
店伙计不动声色地打量两人的穿着,随即说道。
“咱们镇上有一位织娘,曾在官宦人家当纺织娘子,会的花样多。镇上很多姑娘去跟着她学,不过价钱高,想去学得给十两银子。”
他听说这位织娘脾性不好,织错一步要被打手板,有些姑娘在家里娇宠惯了,被当着众人打手板,面子上过不去,受了委屈,好些个一气之下不去了。
“那么贵!”刘荷花瞪大眼睛,她们哪拿得出十两。
店伙计笑着回:“贵是贵了些,但这位织娘,也细心教导,学会了,一辈子的手艺,到哪都能赚到钱。”
最重要的是能传给女儿,一代代往下传,算下来,十两并不贵。
谢茯又问了一些,才道谢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