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瑄见徐云洲如今还这般为他着想,心中盈满了暖意,感激道:“老师您放心,我绝不会堕了您的名声。”
徐云洲脸色和缓下来:“好了,你心中有数就好,快回去休息吧,看看你那脸色,白得跟纸一样。”
谢瑄确实疲倦了,见徐云洲不生气了,便告辞回府了,临走时徐云洲还让庄叔给他装上了一些滋补的药材。
“爹,听说阿瑄来了,怎么没看见人呢?听说他不科举了,我就说嘛,读书那么无聊的事谁受得了啊,这不你看,连阿瑄都受不了了。”徐澜穿着一身劲装跑了过来,一看就是刚刚练完武。
徐云洲本就对谢瑄不能科举一事十分惋惜,再听到徐澜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冷哼了一声道:“一天天叫你读书就像是要你上刑场似的,整天弄你那些刀啊棍的,不像样子!我看阿瑄就是被你带坏了。”
他吹胡子瞪眼的走了,徐澜一脸憋屈道:“我爹这是怎么了?火气这么大?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?”
庄叔对徐澜这大大咧咧的性子也是无语了,哪壶不开提哪壶,你不倒霉谁倒霉啊?
谢瑄回了谢府后好好休养了几天,直到病好了才出门。
“公子,咱们这是去哪啊?”云砚纳闷道,他家公子以前不爱出门的,最近是怎么了?
谢瑄道:“牙行。”
云砚奇怪道:“公子如果要买丫头或者小厮,直接让人牙子带着人到府里慢慢挑不就好了吗,干嘛还要自己跑一趟?”
谢瑄道:“你不懂,我要的这个人别人可带不来。”
云砚不懂,但还是乖乖跟上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