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瑄淡然道:“那又怎样?我既为国子监司业,就要对国子监的学子负责,如果任由别人跑到我们的地盘,打伤我们的学生,那国子监不就成了笑话?今天这件事,我必须得要个说法。”
吴司业还想再劝,谢瑄道:“吴司业,你先把大家带回去吧,我进宫去见皇上。”
见他下定决心,吴司业不再劝阻,叹了口气把学生带回去。
宋云归见状道:“谢司业,我跟你一起进宫吧,我可是证人啊。再说了,我打了晋王世子,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,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。”
谢瑄笑了笑道:“行了,乖乖跟吴司业回去吧,你没做错什么,我是司业,就有责任保护你们,都回去吧。”
宋云归还想说什么,谢瑄却已经转身匆匆离开了,他见状连忙让人去通知他父亲进宫,可不能让谢瑄一人孤军奋战。
谢瑄手里有盛安帝亲赐的令牌,能够自由出入宫中。得到谢瑄求见的消息,盛安帝惊讶了一瞬,随后让安禄把人带进来。
谢瑄进了大殿跪下行礼道:“微臣参见皇上。”
盛安帝道:“快起来吧,有些时日没见你了,今日怎么有空进宫来了?”
谢瑄并未起身,满脸肃然道:“皇上,臣今日入宫是有一事想请您圣裁。晋王世子今日跑到国子监蹴鞠场与国子监学子争抢场地,还放任仆从打伤了国子监的学生。晋王世子是皇室子弟,臣无权处置,故而入宫请陛下决断,希望您秉公处理,还国子监众学子一个公道。”
盛安帝闻言眉头一拧,沉声道:“这个混小子,又给朕惹事!被他打伤的学子是何人?伤势如何?”
谢瑄道:“是礼部尚书赵大人之子赵文谦。他的伤势比较严重,小腿骨折,若是处理不好恐怕会留下后遗症。”
盛安帝闻言叹息一声道:“这孩子受罪了,安禄,你去太医院叫几个太医去赵府看看,再准备一些珍贵的药材送过去,务必要让赵文谦恢复如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