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怒、痛苦、无奈，所有的情感瞬间交织在一起，几乎让他失去了理智。

他迅速转过目光，看向那个人——一个穿着烟熏妆的小太妹，打扮略显随性，淡淡的烟雾在她嘴边缭绕。

它的眼神慵懒，仿佛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，唇角带着一抹几乎不屑一顾的笑容。

祂那被精致烟熏妆勾画出的眼睛深邃而又迷离，隐藏着无尽的故事与痛苦。

然而，张昊天能够看穿对方表面的冷漠与美丽，看到其无穷无尽的变化本质。

每一寸皮肤，似乎都在悄然蜕变，每一根头发都在不断变换颜色和形态，她的面容时而清晰，时而模糊，时而是熟悉的面孔，时而变成陌生的形象。

那是一种无形的变化，就像其存在不再受限于任何规则、任何时间的束缚，他的本质，是那种超越了世间所有形态与界限的力量——不可名状的伟大存在。

张昊天心中发苦，愣愣地望着她，仿佛瞬间明白了什么。那股来自最高维的感知让他不禁低声叹息：

“邪神……”

张昊天的目光紧紧锁定着那只随意举起的手，心中无法抑制的痛苦和无力感瞬间涌上心头。

而那只手轻轻挥动，金苹果已经消失在虚空中，如一切从未发生过。

在张昊天心底留下深深的绝望。

这并非单纯的力量上的悬殊，而是命运的捉弄。

就算他跨越了无数的层次与试炼，最终所触及的光明和拯救世界的可能，依然如此遥不可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