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凌陵已经开始有点说着胡话,要上吐下泻的症状呈现。
大家伙又是倒水倒盆,没一刻是停歇的。
甚至,两家主母还默不作声地去了厨房,准备给大家做好后勤工作。
虽然鱼夫人的心神完全是乱的。
夏有米也在扫描着能用的药品,等屋内再次恢复安静时。
她也差不多找到了办法,上前拉住夏有晴的手,给予一些温度过去,然后轻声开口道:“大姐,都说鱼三哥是中毒,那为何不用些你做的大蒜酒给他喝。”
“那蒜酒是治腹痛的。”
“可,他昏倒了......”夏有米还没有进一步解释。
“是了!”夏有晴精神一振,她捏了捏二妹的脸,然后一个箭步往厨房奔去。
“娘!我的蒜酒还在吧!”
不一会儿,夏有晴小心地抱出一个陶罐,然后大声对田丁兰询问道:“老舅公,我这大蒜酒!能治他鱼凌陵这毒不?”
“欸!”
“晴丫头,快拿来给我瞧瞧!”
田丁兰和老大夫各自尝了尝,霎时,一股辛辣就直冲脑门儿。
“可以!”两个大夫对视一眼,齐齐做出判断。
他们很快准备给鱼凌陵灌药。
后面的活计,夏有米就不操心了,她哄着害怕的夏有恬回屋,给她讲小兔子的故事转移注意力。
“噗!”
鱼凌陵醒的时候,很是将在场的众人给熏了个倒仰。
尤其是他亲大哥和亲爹。
直面了上下放气的巨臭。
将还晕乎的鱼凌陵羞了个大红脸。
好在,他大哥反应很快,把准备查看情况的众女眷关在门外。
用身躯牢牢守住三弟将来的幸福,不顾两个年迈大夫的死活。
好在,身经百战的大夫,并不计较这些,他们的许多器官已经渐渐退化,比那些年轻人适应得更快。
这里只有鱼大哥在受罪。
不仅需要向一直不对付的夏老二借衣裳,还要为这不省心的三弟擦身子。
打扫人家的屋子,不断想办法散去气味,简直,里子面子都丢了个干净。
无论如何,人好歹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