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来的干蒿子叶和糯米粉揉制,她不喜欢包了馅的,陶蒲喜欢,两人就各搓各的剂子。
等蒸的煮的吃腻了。
夏有米开始小小地“奢侈”一把。
把剂子团压得扁扁,放适量油,小火煎至金黄再翻面。
陶蒲上次随她做火柜,给自己弄了个小木凳子,走到哪搬到哪。
小主,
最常去的就是厨房。
他们紧盯着锅里唯一一个粑粑,生怕火候太大煎煳了。等香气四散开,夹出锅的时候,夏有米还不经意间瞥到未来大反派在擦着口水。
“凉一会儿再吃。”
“嗯嗯!”
“我们继续!”
“继续!”
等攻克了这道难题,他们又开始研究烤糍粑。
好像这里家家户户都会这道菜,可夏有米本人却始终无法掌握这个度。
捶打的过程就很不对。
烤出来不是太熟太硬,就是太生太硬。
还几次被烫到。
把陶蒲逼急了,他自己抢过小火炉的控制权。又因烧火钳子太重,还捡来两根小竹片子翻动烤制。
终于,
在夏有米捶糍粑捶出肱二头肌后。
他们吃上了色泽诱人,外酥内糯,口感层次分明的烤糍粑,撒点糖上去会更美味。
还给教员两口子和助手都送了点。
一个不小心,夏有米和陶蒲双双吃到上火了。
他们又开始紧急降火,不断喝水,顿顿都是大萝卜和白菜,还用一点腌货跟村里人换了几个雪梨。
好一番闹腾。
其实冬天队里也有集体耕种或是各种修建等。
不到过年那几日是闲不下来,但她没参与种油菜那些活计。
一是,农校这边给了她额外工作,拿些数据进行人工测算,收入不缺。
二是,想减少出现在公共场合的情况,组织妇女学习是能不去就不去,降低出现意外的概率。
可是,有些意外会自己找上门来,
避无可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