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冷！”凯莎赶忙将她扶起来。

“女王？”冷疑惑地看向凯莎，随后为自己突然来到这个地方感到疑惑，随后就注意到了暗神。

“是你！”见到让自己受伤，女王受辱的罪魁祸首，冷顿时发火了。可是她现在没有四肢，翅膀也没有了，随便一动就摔在了地上，凯莎只能用神圣知识宝库的算力将她定在空中，动弹不得。

“别人都说脑子一根筋，我看她是连根筋都没有，纯纯一个狂信徒加战斗傀儡。这种玩意在我那连当兵都不够格。”暗神淡淡地道。

“她会成长起来的，而且她是我的人，我有义务保护她。”凯莎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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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这么重视责任，就不应该把你的正义强加在你的子民上。”

“女王才没有把这些强加给我们的，我们是自愿地维护正义！”冷不服气地说道。

“跟洗脑没没有任何区别。维护正义却搞不懂正义是什么，只会盲目的跟随你们女王的命令，跟傀儡没有任何区别，还高贵的天使战士？你们这群温室花朵不要玷污了战士这个词。比起你们那些老天使前辈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。”暗神丝毫不给面子地嘲讽道，随后直接禁了这个二货的嘴巴，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，只能生闷气。

“我没有强加给他们，我只是希望天使能美好纯粹一些。”凯莎解释道。

“那就不要让她们上战场，战士注定要面对世间各种残酷的事实，让战士美好纯粹，就是让她们去当温室花朵，活在白日梦中，最终养废了她们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一个人可以为了自己的信念，奋战至死。一个文明，最重要的是能够传承和发展下去，为此使出一些黑暗肮脏的手段，都是非常正常且正确的。一个王更是要以自己的文明为先，利益为重，所谓的信念，尊严，骄傲，在种族的命运面前通通都是笑话。”

“我知道的。”

“可你没有做到。因为你找不到文明和信念之间的平衡，却迟迟没有二选一，一直犹豫不决，贪心地想要二者兼得。可惜你高估了自己的能力，也低估了你自己和新时代天使的天真。”

“如果就这么放弃正义秩序的话，小天使会信仰崩溃的。”

“已经走向歧途的信仰，要它何用？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，不如早早行动，还可以减少一点损失。不过是你的执念让你拉不下脸亲手撕毁自己的秩序。你居然想下线把这些交给后辈，何尝不是在逃避，在不负责任呢？”

……

同样是孤独的王者，暗神跟凯莎倒是有不少共同话题。不过暗神的眼界和资历都比凯莎强太多，两者之间更像是老师跟学生一般，暗神在讲，凯莎在听。

两人现在完全没有之前在巨峡号上的剑拔弩张，反倒像是好友一般随意，好像完全忘记被禁锢在空中，话都不能说的可怜天使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