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被皇帝按下不表。
直到皇帝四十岁那年受了一场很严重的风寒,病入膏肓。
他一边咳嗽着,一边手把手地教着皇后如何批改奏折。
皇后担心陛下的身体,更加发奋学习。
一开始朝臣还有些抵触,女子怎可参政,但是直到皇后一道道清晰明白的指令下达,一个个妙计施展在不服她的大臣身上,叫他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之后,朝堂上已经没有多少人敢再说什么了。
容栖迟弥留之际,苏敏之伤心地握着他的手。
“念念,别哭。”容栖迟抬起手拭去了苏敏之眼角的泪珠。
“你骗我!你说就是一个小风寒的!为什么?为什么偷偷把药倒掉啊!”
“念念,对不起,我这一生,能遇见你,已经是上天给我的最好的礼物了。但是我,不能自私,我知道你……你心怀天下……你比我,更适合……念念,只有这样……你才能……更好的登上皇位……”
容栖迟释然地笑了,这么多年来,他一直想做这件事,他一点儿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