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臣们纷纷上奏劝谏,皇上却充耳不闻。而女主虽聪慧,但面对如此荒淫的皇上,也难以再有机会得宠。
这日,唐雅柔正搂着明珠逗弄着摇篮里的安儿。
外面传来“皇后驾到”的通禀之声。
“你倒是悠闲,你父亲在前朝被那妍婕妤的父亲弹劾,你一点都不在意。”
唐雅柔微笑:“父亲年迈,也该退下来享享福了。”
赵雨澜挥了挥手示意宫女太监们都下去,雪儿看了眼唐雅柔,唐雅柔点点头,乳母也有眼色地抱走了皇子和公主。
没一会儿,殿内除了两人就再没有其他人了。
“你可别告诉我,这妍婕妤是你的人?”皇后神色凛然。
“你先看看这个。”唐雅柔没有连娘娘都没叫,直呼“你”。
赵雨澜忽略了这大不敬的称呼,拿过唐雅柔手上的纸。
眼神略一扫过,马上就瞪大了眼睛。
“这!这!这是真的?”
“骗你干嘛?”唐雅柔又拿出一枚沾满鲜血的玉佩。
“我找到了他幸存的影卫,他亲口说是皇上派来的监军,从背后捅了二哥一刀,二哥才被敌将首领一刀砍死。你爱信不信。”
赵雨澜颤抖着双手拿过这枚玉佩,是从小他就戴在身上的那一枚。
朝廷对外说两位将军死无全尸,那这枚玉佩,又是哪里来的!
赵雨澜眼眶湿润,呼吸也变得急促,她将玉佩紧紧地握在手中。
“他才十九啊!甚至还没来得及留下一个子嗣!他才十九!宋宏飞!宋宏飞他怎么能!怎么能!啊……”
赵雨澜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。
“还有那个什么神药,我私下查过了,对大公主和大皇子的病,没有一点用处,他就是想挑拨我们两家,才能更好地打压你的母族,削弱我们在前朝后宫的势力,才命太医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,让你以为那药真的能吊住你两个孩子的命!”
唐雅柔又递上一份古籍,里面明确记载了当初那个引起两个人决裂的药的功效。
赵雨澜一把拿过那本古籍仔细翻看。
看到最后,整个人都瘫软地坐在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