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一尝试，却让历秋雪发现了一个很意外的事情。

这些原本对她来说，应该很难记住的事情，现在却一下子就记住了！

可是……不应该啊，之前和老嬷嬷学习的时候，明明什么都记不住，每天都要挨打的……

但是现在，历秋雪仔细回忆，居然发现自己能回忆起老嬷嬷打自己时候的表情和神态。还能记得起来，那时候自己学的东西，以及挨打的原因。

而这么一想，历秋雪才突然发现。

原来不是她当时记不住，而是无论记住与否，都会被老嬷嬷当做记不住打一顿……

真可恶，自己当初明明都记住了的！

却还是挨打了！

林涯感受着怀里的历秋雪的神魂波动，不由得微微笑了笑。他当初在看历秋雪的记忆时，就发现了这件事。

实际上，历秋雪并不是天生就笨、就傻。而是被老嬷嬷打的，打出心理阴影了，才会表现成那个样子的。

而现在，在林涯的呵护和暗示下，历秋雪也逐渐注意到了过去的真相。

“要我帮你出气么？”

林涯抱着历秋雪，轻轻揉了揉历秋雪的团子。这让历秋雪一下就退出了回忆的状态，本来还有点生气的表情，也瞬间变得俏脸通红，满脸娇羞的样子。

“还是……还是不要了吧，她们都是城主府的人，公子为了我得罪城主府，就太亏了……”

历秋雪开始学着自己去思考，而实际上，如果不是在小的时候天天挨打被打怕了，历秋雪无论做什么，都会是很聪明的样子。

也就是对大道对修行的感悟，不是靠打怕就能改变认知的，历秋雪才能有化神境的修为。

“我倒是不在乎得罪城主，只是……你能原谅那些对你不好的人？”

林涯微微眯着眼睛，却看到历秋雪摇了摇头。

“我……我平白挨了那么多打，肯定是不会原谅她的。可是……可是我只是一个被城主府收养的孤儿，如果没有城主府，我早就死了。”

历秋雪的眼神似乎有些纠结，她虽然小时候到现在，都没过上什么好日子，总是莫名其妙的挨打，都打出心理阴影了。但是，自己是城主府收养才能活到现在的，也是事实。

“要是你这么想，那就恩过相抵了吧。”

林涯揉了揉历秋雪的脑袋，历秋雪不愿意追究，林涯也不会非要把地阴城的九族都杀了。不过，林涯也不会就这么放过他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