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安然惊恐地望向南宫晚意,她双手插入头皮中。
梳理得无比整齐的头发,一下子被手指给拨乱。
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南宫晚意避开所长的视线,以他们看不到的角度,朝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。
她拍响了巴掌,“柳安然,你不愧是之前差点将我们都骗过的人。
之前你咬死是洛星河。
演得跟真的似的。
还想来这招。”
南宫晚意压根不怕她的‘真情流露’。
她之前的表演太过逼真。
差点将所长、割尾会主任和小红将头头给骗了过去。
如今,谁也不相信她。
回到所长办公室。
南宫晚意找所长借来一台录音机,当场灌录了一盘磁带。
“南宫同志,给我灌四份,我要留一份存档,两份寄给部队,还有一份,要拿到书记那里。
柳安然同志犯罪的证据和口供都有了。
这下,我放心了。
她太难缠,太狡猾!”
谁说不是!
割委会主任和小红将头头也要了一份存档。
南宫晚意自己也留下两份。
次日一早,所长打电话给部队的纪委,大致说了一下昨晚审问出来的结果。
“你说你有录音!”
“对!”
“那你寄一份过来吧!”
“好!”
“老规矩,寄一份给孟师长。”
所长又打了电话给孟长江。
孟长江紧皱的眉头,越是听到后面的话,越是放松。
“好好好!”
没事就好!
和部队通了电话之后,所长去了一趟政府办公大楼。
找到老书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