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十年代初,不少人家里还有土枪。
街溜子们收钱办事。
提着一袋子的糕点,拿上十几斤粗米,铁锅。
一人提着一把土枪,往牛头山而去。
牛头山真有野猪。
几个街溜子第一天遇到野猪,全都爬上树。
趴在粗大的树枝上,稳住上身和腿,往野猪头上射。
一枪下去,没有射中。
野猪被枪击发出的‘砰砰声’给吓到。
跑走了。
几人暗道可惜。
“方才,咱们的枪打得快一点,一定能打死那头野猪。”
“我还没有出手,野猪就跑了!”
完全忘记,他姿势很帅地的开了一枪,差点崩到一旁的兄弟。
隔壁拆台的马上来,
“扑街,你打枪的时候,怎么不看一下隔壁。
差一点,老子就要去奈何桥喝孟婆汤。”
两人丢下手枪,徒手干了起来。
不远处的公安同志,认出这几货。
一天到晚犯事的土狗、野牛、三村、虎哥和渣爷。
公安同志和战士们撤离了牛头山。
“这几个货从小就是惹事的主,如此张扬的人,不太可能是咱们要找的人。”
“可能被人收买了,想测试牛头山是不是有陷阱。”
“可见他们对轻易得到的地形图,也不相信。”
几人一商量,让人回去通知了所长。
所长那叫一个头痛。
“那几个蠢货,到底是掩人耳目的,还是他们便行动人之一,咱们无法判断。
你们先在外围看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