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营长娶一个正常的媳妇,孩子早生了好几个。”
白老太坚持自己的观点。
刘念珠心中一万个赞同,她觉得白老太说也是事实。
不是什么事实都能说出口。
刘念珠有点接不住白老太的话。
反驳不是,不反驳,也不是。
“婶子,俗话说,每一家都有自家的经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
小两口的苦,我们不能感同身受,也不能落井下石,你说对不对。”
前面一段,白老太太听不懂,‘落井下石’,她还是能听懂的。
刘干事说她落井下石,她可不认。
她执着而认真地和刘念珠讲起道理。
马冬梅抬手拍额,这都是什么事。
和老太太们说理,和对牛弹琴差不多。
她们让人将南宫晚意给请了过来。
南宫晚意正在喂奶,唤她的人,不敢打断喂奶这等大事。
只能等娃娃们喂完奶再说。
南宫晚意跟人到了游乐场附近,发现几位大儒还在辩经。
暗道佩服。
南宫晚意被拉到‘战场范围’。
“啥事?”
看到南宫晚意,白老太和杜文静动作一致地把头偏向一边。
她们不想和南宫晚意说话。
“关你什么事?”
白老太太幽幽地来了一句。
“确实与我无关,只是职责在身。
我是妇联的一员,吵架的事,妇联的人还是有资格管。
你们为什么而吵。”
白老太和杜文静都没说话。
倒是一旁看戏的嫂子好心为南晚意讲解。
南宫晚意恍然大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