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从头将消息传递到最后一名弟子,又原路返回。
“是没有你强,但你也不能肆意践踏我的尊严呐,以后我在师弟师妹面前,哪还有威严......”
此刻没有受伤的弟子已经按照计划全部靠拢在山路尽头的前面,赵飘扬无可奈何,嘟囔着便转身去了后面安顿起伤员。
“大家听我说,等会大家相互扶持,腿脚好的兄弟姐妹负责背人,崴脚了或者行动不便的人拿起兵器,在敌人近身之时做好防守。大家听明白了没?”
“明白。”
“明白。”
大家低声回答起来。赵飘扬见大家已经开始两两搀扶,顿时感到庆幸。
他转头向前方望去,却看到方行一行人已经躲在山体后面向着篝火处前行了。他手掌轻挥,身后弟子瞬间隐蔽,只待赵飘扬一声令下。
有年长的弟子一瘸一拐,安慰起刚入宗的新人。
“你一个大男人,生得七尺之躯,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,想当年老子跟随掌门南征北战,身中数十刀那眉头愣是没有皱一下,这才在青州有了一席之地。
你小子还年轻得很呐,打起精神,照子放亮!”
年轻弟子感觉肩头压了一块铁饼一般沉重,转头一看,只道是那人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那人衣衫不整,浑身酒气,手里拿的还不是兵器,而是一个双拳大的酒壶,年轻弟子猜到他就是青木剑派中鼎鼎大名的“言而无信”布延。
“言而无信”其中的“无信”,不是“没有信用”,而是“不能相信”的意思。
年轻弟子狠狠白了一眼,转过头去,不再理他。但紧张的心情也舒缓了许多。
山路尽头,自是方行以及两位师妹许筱红和乔思榆谨慎向前行进,越往前走,方行听到的声音便愈加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