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黑马通灵,看来是跟着那个受伤的青年走进去了。
也难怪,若不是那青年,这上等的黑马可就再难奔跑了!”
赵府的客房之中,方行趴在床上,大夫用刀片或者镊子将死皮烂肉取下,又用药物敷上,整整三刻钟左右的时间,这才处置完毕。
方行坐直,额头的汗珠如雨水般落下,大夫用手绢给他擦了一下,看了一眼。
“小伙子有定力,如何这般都没有丝毫的出声叫疼。”
方行闻言苦笑。“先生说笑了。叫也是疼,不叫也是疼,何必再给旁人添堵呢。”
大夫将方行扶了起来,一边用纱布将左右肩的肩胛处再次包裹起来,一边摇着头说道:“你这个小伙子呀,心太善,虽说救人积善天经地义,但也不能将自己的身体和性命置于儿戏呀!”
方行感受到大夫的关心,当即点头称是。
“先生之言,小子谨记。小子以后一定会当心的。”
大夫这才点点头,将行医箱收拾好,离开了房间。
临走时还说让方行注意休养,切勿再动怒动手。
张益展先行进来照看方行伤势,赵良才给过铜币,这才进来。
“张少主,方兄弟,方才多谢出手相助,等方兄有所好转,我在院内已经略备薄酒,请二人赏光,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。”
张益展看向方行,“方兄以为如何?”
“客随主便吧!”
张益展将铁骨扇别在腰间,搀扶着方行向院内走去。
“正好我也饿了。去瞧瞧赵府的饭菜如何。
方兄,刚才我还没注意,现在回想起来,你是不是看上那匹黑马了?”
方行点点头,惨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。
“张兄说的不错,我确实看上这黑马了。
若不是起了爱惜之情,也不会在重伤未愈的情况下,去抗住黑马。”
“你是没看到,刚才我们进赵府的时候,那黑马就跟在我们身后,似乎是跟着你来的。”
方行也十分惊讶。
“张兄此言当真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