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和宋夫人被气得七窍生烟,却也不敢再横加阻拦。
下人跟杨学名等人噤若寒蝉,不敢再拦。
殿阁大学士高举着戒尺,再次向宋康裕抽去。
宋康裕嘴角泛起一抹冷笑,“他们不拦就不拦,难道我是没长腿的木偶不成?祖父,你莫不是当我是三岁孩童,会傻乎乎地站在那儿任你抽打?”
宋康裕这一番话,犹如火上浇油。
杨学名在心底为他默默祈祷。
殿阁大学士也是一声冷笑,“好啊,你不会站在那儿,本官也懒得去追了,来人啊,给本官将他死死摁住,若摁不住,本官唯你们是问!”
仆人们面面相觑,见殿阁大学士是动了真格要收拾自己的孙子,便只得战战兢兢地听命,将宋康裕牢牢摁住。
宋康裕猛地一愣,随即叫嚣道:“宋正清,你这是耍赖啊,竟然找帮手!”
杨学名心中暗笑,却又不敢表露出来,只得默默垂着头,咬着牙,攥紧拳头,努力憋住笑意。
殿阁大学士走到被摁住的孙子身侧,手中的戒尺如疾风骤雨般啪啪啪地往他身上招呼。
宋康裕紧咬牙关,强忍着疼痛,很有骨气地叫嚣:“有本事你就打死我!”
殿阁大学士被他一激,手中的戒尺挥舞得更加猛烈,如狂风暴雨般唰唰地往他身上抽打。
直打得自己气喘吁吁,手臂发酸。
然而,孙子却始终一声不吭。
殿阁大学士开始怀疑起自己来,难道真的是自己年老体衰,没了力气?
竟然连孙子都打不疼了?
宋康裕见殿阁大学士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抬起头,故意挑衅道:“你到底行不行啊?打人呢?怎么停下了?祖父,你真的是老了。”
殿阁大学士听了他的话,气不打一处来,手中的戒尺又啪啪地往宋康裕身上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