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尚且做不到这么豁达,而她一个女子却把这份气节从容体现的这么淋漓尽致。
寒子墨说不清楚此时的自己,心中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绪?
明明在听到她说愿意卖菜谱时,心里应该是开心才对,毕竟这样就不用把所有的酒楼的店名和位置都暴露出来。
所有酒楼的产出也依旧是归自己独自所有,这样是最完美的解决方式。
但是又想跟她有更多的牵扯,更多的瓜葛,若是只买卖菜谱的话,我永远都只能是他的师兄。
可是又明白她已经嫁做人妇,自己不能再妄想,不能去违背伦理。
寒子墨有些烦躁的摩挲着自己腰间的玉佩,这么多年以来,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乱过。
林汐看着他这躁动的姿势,以为是自己 出尔反尔而惹他不开心了,毕竟做生意的人最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。
想了想就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:“ 师兄,你别这样,我知道我出尔反尔是我不对。
但是我保证我以后所有的菜品都只卖给你,别人就算是出再高的价我也不卖,怎么样?
还有就是我找到了你酒楼这些菜品的一些问题,我有办法帮你调整一下,让它们的味道变得更好。
当然这个是免费帮你解决的,就算我将功赎罪了,你觉得怎么样?”
寒子墨看她说的如此的小心翼翼,知道是自己刚刚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,吓到她了。
她以为自己是在生气她出尔反尔的这件事,殊不知自己心中的烦躁事是难以启齿。
又在心里纠结了一番,最后一狠心一咬牙,拔下了自己腰间的玉佩递给她:“小师妹,你把这个拿着。”
林汐看到他递过来的是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,心里是有点儿懵的。
不是说古人很重视自己的玉佩吗?还有句话叫君子无故、玉不离身。
这个憨师兄现在把这块玉佩扒下来给我,这是个什么举动?莫不是他这玉佩是酒楼的令牌?
之所以会被理解成酒楼的令牌,这也源自于拜师那天这些人送的都是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