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度摸着脸上的疤痕看向幻胧,神色渐渐一紧,然后便跟上魁首,疑惑地问道:
“岁阳?”
魁首微微一笑,解释道:
“要想彻底放大他内心的心魔,一个善于操控人心的岁阳再合适不过。”
末度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,
“有理,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那些岁阳肯定会很愿意合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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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时的神策府内,景元推开手中的棋盘,看向前方两位不速的来客。
见状,驭空解释道:
“十王司的判官,这次担任监察使出访仙舟,另一旁的则是方壶仙舟的龙师[焚江]。”
人已带到,驭空先行离开,走之前还顺便瞄了一眼台下的符玄。
随后,景元露出了一个十分和善的微笑,缓缓开口道:
“不知[烛墨]先生此番前来,是兴师问罪,还是特地来添乱的?”
景元沉下声音,一旁的龙师焚江听罢,摆出一副严厉的姿态:
“哼!罗浮仙舟犯了如此大错,我等前来自然是来解决问题。”
听完,景元还是摆着原先和善的笑容,但却皮笑肉不笑的问道:
“那这么说,重犯白华已经逃离,二位是有什么好的计策喽?”
听完,焚江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,一旁的烛墨伸出手拦在两人的中间,随后开口道:
“景元将军嘴上的功夫的确不弱,不过就是其他方面上还缺些火候,搞了个什么允许罪犯放风。”
说完,烛墨直接摆了摆手,不等景元回话便径直向外走去,一旁的龙师焚江也急忙跟上,在一旁附和道:
“就是,身犯数恶,本就应当被剥夺自由,景元将军如此一意孤行,让情感战胜理智,最终路不得有什么好下场。”
见状,景元也不久留,面带笑意,却又饱含怒意的的握紧拳头。
一旁的符玄看着两人的背影,疑惑的走到景元的面前问道:
“那个烛墨,好像就是之前那个仙舟高层?”
看着两人离开,景元缓缓开口:
“没错,当初便是他主张将白兄送入幽囚狱中,并且每隔一年派使者查探情况。”
听完,符玄也有些明白,随即说道:
“所以当初白华为何不跑,以他的能力,若非星神亲自出手或是数位令使联合围攻,他怎么会在天击将军的府中被你带回幽囚狱?”
看着符玄质疑的双眼,景元将一旁的棋盘移回自己面前,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:
“因为镜流的魔阴身……”
(?_?)
“魔阴身?怎么又扯到前代剑首上面了。”
说完,符玄调出资料查探了一番:
“若是本座没记错,剑首镜流在白华入狱后便消匿无声,出现在仙舟的次数也明显少了很多。”
说着,符玄抽出镜流的档案,疑惑地问道:
“不过魔阴身一事,资料里从未提及,难不成剑首镜流也堕入了魔阴身?”
听完,景元微微点了点头,解释道:
“事实上,师父早就受到了魔阴身的荼毒。”
景元叹了一口气,手中的棋子也再次放到原位:
“当年师父的魔阴身发作,恰巧白兄在场帮助镇压,但也导致他体内的[丹心]暴走,无意间闯入了持明一族的禁地。”
听完,符玄好像明白了什么,
“我听说当时那个烛墨和焚江也在场,难不成是他从中作梗。”
景元微微点头,然后挥了挥手遣散身旁的几个云骑军。
“重重因素附加,加之白兄接受了丰饶的赐福,高层认为白兄不再被帝弓垂怜,所以便以数恶诋毁。”
话说到一半,景元叹了一口气,开口道:
“还有一事需要符卿帮忙……”
(* ̄m ̄)
“还有什么事,难不成是想让我用卜卦找一下你的猫?”
符玄刚想离开,鼓着小脸气势汹汹的看向景元,
“太卜司的事务繁多,我可没工夫陪你在这瞎聊。”
听完,景元急忙摆了摆手:
“当然不是,事关重大,需要动用穷观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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