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李万友李阿伯的帮助下,两人顺利地离开了黟山。
一个月后。
沈千帆和太子终于抵达京城。
但见城楼高耸挺拔,巍峨壮观。
青石砌成的墙体厚实,百年千年的大树粗壮。
是和徽派建筑风格不一样的气派感。
天啊,太美了!
好想画!
可是,敌人就像毒蛇躲在暗处窥伺。
她一路上硬是忍住没有动手画过一笔画。
为了画画暴露自己,得不偿失。
她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太子。
太子胡子拉碴,像个野人,若不是非常熟悉他的人,一时半会儿都认不出人来。
风尘仆仆,好久没有正式洗澡,沈千帆早就忍无可忍了。
先带着太子去钱庄,凭证取了钱,然后投宿在客栈。
就这么光明正大,进入京城。
至于路引,太子自从在黟山站稳脚跟后,便渐渐得到了越来越多人的拥护。区区两份路引难不倒太子。
二皇子的人苦苦蹲守了一个多月。
在各个城门口,他们都快化身成为真正的小摊贩、无业游民或遭驱赶的叫花子了。
可还是没有发现目标。
其实,他们的目标并没有怎么刻意遮掩,还施施然地从他们面前经过。
只是他们自己视而不见。
毕竟心目中的太子,是什么样的呢?
是乖张的皇族。
天之骄子。
不可一世的未来一国储君。
怎么可能不修边幅,比普通庶民还要庶民?
怎么可能会拿着商户的路引,去钱庄,住大客栈?
二皇子傅江壑却有些坐不住了。
“不应该啊?按道理,一个多月了,再慢,也该抵达京城了。”
他挥挥手,让人再查。
好运客栈。
太子问道:“接下来你有何打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