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宏轩听后赶紧拱了拱手,
“是,师傅。”
杨树宇闻言立刻把旁边的凳子摆好,请大师兄坐下,然后又殷勤地把门口的凳子拿了进来,让三师兄坐在了大师兄的旁边。
他自己则站在师傅的右侧,从怀里拿出一个自己订的小本子,用磨得非常细的硬炭笔开始做记录。
这种集体讨论病例的机会可不常有,每次杨树宇都记录的非常详细。回去之后他还会经常拿出来琢磨一番,每一次都感觉颇有收获。
“师傅,前几天我碰到这样一位病人。他的年纪大约三旬整,平时习练武艺,身体强壮,很少生病。前段时间却莫名地发低热,白天正常,一到晚上就发热,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。他的脉象是这样的……。”
随着聂宏轩把病人的症状以及脉象描述出来,崔七草以及章毅伟开始从各个方面进行分析。
由于此前的治疗方案基本无效,师徒三人便提出了各种可能性,然后逐条进行研判,最后给出自己的看法。
看他们讨论的热烈,薛明旺在旁边跃跃欲试,最后忍不住也加入了进去。
杨树宇站在那里,右手快速在本子上记录着。
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。
现在他连理论上的高手都谈不上,实际经验更是等于零。所以只能沉默地学习着,并努力把众人讨论的精华记录下来。
众人分析了有两刻钟,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没有结论。
这个病非常的怪,好多症状和脉象都相互矛盾,越分析越乱,都快把人搞糊涂了。
看大家都停了下来,崔七草转头望向了杨树宇,
“树宇,你对这个病症怎么看?”
好家伙,就这一句话,顿时把他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杨树宇都有点发蒙了。
开玩笑,他是新手中的新手啊,师傅怎么会问他呢?
他结结巴巴地说道:
“师傅,我,我从来没给人看过病,可不敢乱说呀。”
崔七草把眉毛一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