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悠然眨着眼，俏皮一笑：“这画啊，像我昨晚做的梦，五彩斑斓的黑。”陆九被她逗乐了，揉了揉她的头发：“你这小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？” 表面轻松，实则两人都清楚，艺术赞助这潭水，比想象中深得多。

调研开始后，两人才发现艺术圈就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，盘根错节。

每个项目背后都牵扯着各种利益关系，让人眼花缭乱。

一会儿是王艺术基金会主席的古板要求，一会儿是李知名艺术家高昂的出场费和展览规格要求，一会儿又是孙艺术评论家那阴阳怪气的评价。

宁悠然揉着太阳穴，感觉头都要炸了：“这比解开黎曼猜想还难！”

张艺术画廊老板更是个难缠的角色，他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，一个劲儿地推荐自家画廊的艺术家。

那些艺术家，不是画风千篇一律，就是沽名钓誉之辈。

陆九委婉拒绝后，这老板竟然转头在艺术圈散布谣言，说陆氏集团不懂艺术，眼光差，只会砸钱。

“陆氏集团？暴发户罢了！”张老板在一次酒会上，对着几个艺术圈人士阴阳怪气地说道。

这消息很快传到了陆九耳朵里，他冷笑一声：“呵，有意思。”

宁悠然看着网上铺天盖地的负面评论，脸色有些凝重。

她深吸一口气，转头对陆九说：“看来，我们得放大招了……”

宁悠然面对网上的腥风血雨，内心毫无波澜。

那些所谓的艺术圈大佬在她眼里，不过是群“老古董”。

她才不会按他们的套路出牌呢！

“想看我们笑话？门都没有！”宁悠然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。

她直接略过了那些所谓的“名家”，一头扎进了小众艺术领域。

论坛、贴吧、独立工作室……

宁悠然像个网络考古学家，疯狂地挖掘着那些被埋没的宝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