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。
祖氏旁支一名叫祖间的,前来求见:“家主,我对害死老家主的程远志,有个猜测,不知当说不当说。”
祖前翻阅账本,看也没看他一眼:“什么猜测?”
祖间答道:“呵呵……我或许知道如何能找到这程远志了。”
祖前一愣,放下账本,深深看了面前的年轻人一眼,道:“说说看。”
祖间淡淡一笑,说道:“以我来看,这程远志只怕跟那新县的县令刘臻,关系匪浅,想找程远志应当从那刘臻身上下手才是。”
祖前皱了皱眉:“新县县令刘臻?何以见得?”
“原因有三。”
祖间竖起三根手指,娓娓道来。
“其一,这刘臻曾与祖程有过一些仇怨,还亲手打断了祖程的一条腿,而据晚辈所知,老家主曾经为此设计过刘臻,具体是怎么做的只有少数几人知晓,我没能查到。”
“不论老家主用了什么手段,刘臻与老家主之间定然会生出仇怨。”
“如此一来,他就有杀害老家主的动机了。”
“其二,老家主死的那天,有人见到了行凶的程远志、典力宏二人皆蒙着面,不过那程远志使的是一杆金枪,而新县的刘臻,打断祖程腿的那天使的也是一杆枪,虽说颜色不同,但兵器都是一种。”
“其三,我打听到,这些日子刘臻往返于涿郡各县,妄图重金买任上的县令辞官,然而他所到之处,当夜必定有黄巾造访,或杀人、或抢钱,所到之处府库全都被搬空了!”
“近日,我又听到消息,说这刘臻已经通过温太守疏通,将那些空出来的职缺,全都买下了!”
“此事前后,未免太巧合了一些!”
“那么多的官职,全都买下,只怕要花费上百万,乃至上千万钱!他一个做了不到半年的小小县令,哪来的钱买?”
“家主可还记得,那程远志搬空了我祖氏库房?若那些钱都是被刘臻所得,一切便说得通了……”
祖间把心中怀疑,一条一条摆了出来,最后说道:“家主,我怀疑,从头至尾,就根本没有什么黄巾贼‘程远志’,这一切的一切,根本就都是那刘臻演出来的!”
祖前越听越是那么回事,不由得咬紧牙关:“难道……真是刘臻?!”
“报——启禀家主,新任范阳县令刘臻到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