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方觉夏为了能在采莲节划船,坚持练习了一个月,可见他有多偏爱这些活动,虽然每次练了跟没练一样,但丝毫不耽误他的热情。
“去年天字班仗着有殷兄参赛,一个个都太猖狂了,”方觉夏激情万丈道:“……但没关系,今年有我,一个努力磨炼了三个月的小天才,咱们班一定能赢!”
前面的苏音回过头:“你以前不也是天字班的人吗?”
方觉夏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尴尬,嬉笑着说:“那不一样,现在我在人字班,这儿就是我的新阵地!”
上辈子傅淳儿在天字班时,天字班的学子们确实十分重视这项赛事。地字班很少有能步入仕途的学子,他们大多只是读几年书,顺便和官家子弟们打好关系,然后回去继承家里的生意,对朝廷的政令只遵守,不上心。
所以到最后,几乎都是天字班和人字班的角逐。
“殷兄要是参加的话,马球、射箭的第一名就没了,嗯……好像蹴鞠也没了……”
方觉夏念叨了半天,发现好像都很难,他脸上带着悲壮的神情:“不过还好有我在,这次我一定带领人字班冲向第一!”
傅淳儿一边翻书一边听他吹牛皮,贴心的没有揭穿他。
殷凌霄作为浴血沙场的少将军,对付这些文弱书生就跟玩一样,按系统的话来说,就相当于降维打击。
午休前,人字班第二名的杜浩拿着报名单走过来。
杜浩长得高大壮实,直愣愣地站在桌前时,黝黑的脸有点红:“傅、傅淳儿,你要报哪个项目?”
人字班的学子们都很重视这次活动,报名纸上已经填了大半的名字。
傅淳儿虽然不得不参赛,但她还是打从心底里抵触,只好道:“我还没想好,等我决定了再告诉你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