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笼罩着赵府,高墙深院内一片寂静,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,更添几分诡异。陆子站在朱红色的大门前,纹丝不动的门扉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,阻挡着他前进的步伐。他深吸一口气,手中紧紧握着一块令牌,那是皇帝御赐,可先斩后奏。赵豪绅,你以为躲在里面就安全了吗?
陆子没有选择硬闯,他挥了挥手,身后的士兵立刻散开,悄无声息地潜入赵府。他相信,赵府再怎么铜墙铁壁,也挡不住训练有素的精兵。
不到一炷香的时间,赵府内传来了几声闷哼,随后一切又归于平静。一个士兵迅速来到陆子面前,单膝跪地,低声禀报:“将军,赵豪绅已擒获。”
陆子微微颔首,迈步走进了赵府。正堂里,赵豪绅被五花大绑,跪在地上,脸色苍白,眼神中充满了恐惧。看到陆子进来,他强作镇定,冷哼一声:“你是什么人?竟敢擅闯民宅!”
陆子冷笑一声,没有理会赵豪绅的质问,而是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文书,扔到赵豪绅面前:“这些,都是你勾结叛军,欺压百姓的证据。赵豪绅,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
赵豪绅脸色大变,眼神闪烁,他没想到陆子竟然掌握了这么多证据。他张了张嘴,想要辩解,却发现任何狡辩都显得苍白无力。
就在这时,一个略显肥胖的身影匆匆走了进来,正是当地的知府刘大人。他一进门,便满脸堆笑地迎向陆子:“陆将军,深夜到访,有失远迎,还望恕罪啊!”说着,他瞥了一眼被绑着的赵豪绅,眉头微微皱起。
“刘大人来得正好,”陆子语气冰冷,“本将军奉皇命平乱,如今人赃并获,还请刘大人配合,将赵豪绅押送回京,听候发落。”
刘知府脸色一僵,随即打着哈哈说道:“陆将军,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赵老爷可是本地有名的乡绅,一向乐善好施,怎么会勾结叛军呢?”
“误会?”陆子冷笑一声,“证据确凿,岂容抵赖!刘大人如此袒护赵豪绅,莫非……”陆子故意顿了顿,眼神锐利地盯着刘知府。
刘知府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他擦了擦额头,压低声音说道:“陆将军,赵老爷在地方上势力盘根错节,若是贸然动他,恐怕会引起地方动荡啊!还望将军三思而后行。”
陆子眼神一凛,语气坚定地说道:“本将军奉的是皇命,岂能因地方势力而有所顾忌!刘大人,你这是要阻碍本将军执行公务吗?”
刘知府脸色阴沉下来,他没想到陆子如此不识抬举。他深吸一口气,缓缓说道:“陆将军,你初来乍到,有些事情还不清楚……”
陆子打断了他,语气冰冷:“本将军只知道,王子犯法,与庶民同罪!”说罢,他向身后的士兵使了个眼色。
刘知府见状,脸色骤变,厉声喝道:“我看谁敢!”
士兵们得到陆子的示意,没有丝毫犹豫,立刻上前将刘知府包围起来。刘知府带来的衙役见状,也纷纷拔出刀剑,与陆子的士兵对峙起来,气氛剑拔弩张,一触即发。
“陆将军,你这是要造反吗?!”刘知府色厉内荏地喊道,额头的汗珠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。他知道陆子是皇帝派来的钦差,但他仗着自己在地方上的势力,一直以来都阳奉阴违,暗中庇护赵豪绅,甚至从中捞取了不少好处。如今陆子要动赵豪绅,无疑是断了他的财路,他自然不肯善罢甘休。
“造反?刘大人言重了,”陆子冷笑一声,“本将军只是奉皇命行事,缉拿罪犯,何来造反之说?倒是刘大人,你如此包庇罪犯,意欲何为?”
“陆将军,你莫要血口喷人!”刘知府强作镇定,“赵老爷是地方上的贤达,对朝廷忠心耿耿,你没有证据就抓人,这于理不合!”
“证据?”陆子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,高举过头,“皇上御赐的‘如朕亲临’令牌在此,见此令牌如见圣上!刘大人,你还敢说本将军没有证据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