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女人若是想考验一个男人,就该用他的钱。”
“钱是安身立命之本。一个男人赚钱辛苦,若他心里没这个女人,女人只要用了他的钱自然会受埋怨,他的钱要花得井井有条,要花得物超所值,他什么都要花,唯独,不能花在这女人身上。”
姜云言之灼灼,拽着徐恒从南到北逛商场,刷爆几张卡,徐恒因这些话,打肿脸也要非充胖子,躲在商场卫生间打电话向他求援。
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,钱便有用。
他的兄弟们个个感情顺利,唯他一人苦闷。
沈仲叹一口气,从前视镜收回目光,专注于开车。
两人皆无言。
季大强朝车外看,车水马龙,路上净是赶着回家的人,有骑小电车带着孩子回家的家长,有一起归家的夫妻,小孩子吵着要买零食,夫妻则在商量晚餐吃什么。
经过了大学城,人群攘攘,热闹非凡,路边有不少出来卖花的年轻人,盛满水的杯子里装着各色玫瑰,放在透明塑胶袋里,还配有一闪一闪的条灯。
见季大强在看花,沈仲停住车,大手笔包揽了学生的摊子,他敲敲车窗,将一支红玫瑰递到季大强跟前。又将剩下的玫瑰全部搬到后备箱里,说是送员工的礼物。
季大强垂下眼,捧着那杯红玫瑰,突然不知该说什么,她应该跟他说清楚自己要走的事情,她有时聪明,有时糊涂,有时还有一点恶念,觉得自己应该心安理接受两个男人的追逐,他们给她钞票,给她花束,给她珠宝,他们想要打动她,这是一种动物的求偶行为。
无论选择谁都会很麻烦,她想拥有平静的生活,稳定的情绪,一个她爱着的孩子,和小有成就的事业。
如果一开始,没有沈仲出来跟她抢孩子的话,她通过自己的双手,或许会劳累,是可以创造想要的这一切。
沈仲又坐回主驾。
“苒苒,希望你喜欢。”
理智和情感相冲突,只剩下本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