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林斌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,说道:“韩叔,没事,让他们见呗,反正您这儿只要不让保释不就行了嘛。”
那穿警服的韩叔眉头一皱,有些担忧地说道:“曾小子,你不知道啊,这几天我让底下人把那两个人可收拾得不轻啊,要是让他们律师见了,咱们可就得担责任了呀。”
曾林斌眼珠一转,坏笑着说道:“韩叔,没事,您就说是他们在拘留所里不听管教,和里面的犯人发生冲突,结果让犯人群殴所致,这不也是您及时发现,才把他们给救了嘛。”
那姓韩的听了,犹豫了一下,无奈地说道:“就你小子鬼主意多,行,那就照你说的办吧。”
就在这帮人在包间里大吃大喝,肆意谋划着下一步动作的时候,远在京都的政府部门政协委办公室,接到了来自上峰的紧急指令,要求立刻组织协查工作组,马不停蹄地出发前往广州,对这个曾林斌案件展开全面深入的调查。
当天下午,孔叔就带着几个工作人员赶到了广州市。
下了飞机后,他们第一时间给我打了电话,让我到宾馆去找他,说是有话要跟我讲。
我接到消息后,便和崔叔赶忙前往宾馆,找到了孔叔所在的房间。
孔叔一见到我,二话不说,抬手就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,佯装生气地说道:“你小子呀,可真是让你孔叔我一夜都没睡好觉啊。你大伯对这事也特别重视,为了你反映的这事儿,那也是忙前忙后的没少操心。
我上飞机之前,你大伯还特意叮嘱我,让你小子千万别冲动,这不,上面已经组建好调查组了,估计这会儿都已经动身往这边来了呢。
你小子可千万不能通知国外媒体啊,这是咱们自己的国家,可不能让那些外国人看咱们的笑话,你知道不?”
我一听,心里的委屈和愤怒一下子就涌了上来,赶忙说道:“孔叔,现在这事可不是我非要跟他们过不去呀,您是不知道这些人有多过分呐。
”接着,我便把前几天在公司发生的那场打斗,一五一十、原原本本地跟孔叔说了一遍,然后又气愤地说道:“现在那两个保安还在拘留所里呢,他们在里面可没少受欺负,那帮人还针对性地报复咱们的保安队员啊。
今天早上,咱们的律师好不容易见到了那两人,您猜怎么着?
他俩全身都是伤啊,而且有一个人手臂都骨折了,可他们不但不给个说法,连给咱们的人治伤都不肯,孔叔,您说说,这事儿能就这么算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