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，布鲁诺就传送过来，把冷睿旻放出了异空间。

“冷睿旻，那恶鬼你是怎么养的？”

冷睿旻闻言抬起头，看了看肖易，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问题，随即他留意到肖易身后毕恭毕敬的蓝染，这才意识到肖易的地位。

“就是投喂了一些尸体，用喂狗的方式哄它与我签订了鬼仆契约，其实那恶鬼早就在那里了。”

“喂狗？”

肖易怔了一下，随即就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。

说白了就是条件反射，每次喂食之前，先握一握狗的前爪，久而久之，狗主人只要拿出食物，狗就会主动伸出前爪，看上去就好像想跟人握手似的，其实是在讨食。

“冷睿旻，你好歹也是玄天境，有没有想过叛出血衣教？”

冷睿旻瞳孔微缩，他自然听得懂肖易话里更深一层的意思，却半晌没敢吭声。

“呵呵，你就一护法，居然也不敢动别的心思，看来血衣教御下还挺严嘛！”肖易冷哂道。

冷睿旻苦笑：“倒不是不敢叛教，就怕叛教以后还得回去充当内线。”

“那倒用不着，只要你敢叛，我就敢收，不过你得有投名状。”

“何谓投名状？”

“范亦欣，你告诉他。”

听完范亦欣的解说，冷睿旻有些沉默，隔了数息才开口：“这事容我想想……”

“那你慢慢想吧，将他关到八号通道去。”

布鲁诺和范亦欣联袂押了冷睿旻过去。

肖易转头吩咐蓝染道：“你找个时间再多审审冷睿旻，他脑子里应该还有情报。”

毕竟冷睿旻虽然被催眠了，但不代表蓝染就能直接查看他的记忆。有些事在脑子里藏得很深，不深入回忆，难有印象。

“我这就去问！”

目送蓝染步入八号通道，肖易自己传回了竹院。

距离断网还有点时间，肖易上灵网查看了一下他挂在论坛的帖子，发现论坛管理员六号已经帮他提前预付了不少论坛币，买下了近六百本残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