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伯兮扭头看他：“我看到啦？怎么了？”

欧阳善让他问的一激灵，慌忙摇摇头：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

马伯兮双手搭在欧阳善肩上，脸上依旧是暖暖的微笑：“小善，你怎么了？如果可以的话，可以告诉我吗？我们一起分担，好不好？”

欧阳善看着他的脸，百爪挠肝。

这个受尽折磨的孩子，这个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孩子，这个和小卓卓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孩子，是马仲奇和肖敏敏的儿子！是马伯兮的嫡亲侄子！

欧阳善能说吗？他敢说吗？

孩子是无辜的，可是他的哥哥就不无辜吗？如果不是马仲奇让肖敏敏意外怀孕，肖敏敏就不会跟哥哥提出离婚，也就不会有那场车祸，哥哥就不会死！

所有人都可以把那场车祸认定为意外，可是欧阳家的人不认！哥哥的死，马仲奇和肖敏敏谁也脱不了干系！他们都应该为哥哥的死付出代价！

所以，这个孩子理应承受这一切，这是因果，是宿命，是他们马家欠欧阳家的！

欧阳善心里这么想着，表情也开始凌厉起来。

马伯兮贴心的捧着他的脸，满心满眼的担心：“小善，你没事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