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公,我不准你这样说!” 苏暖挺直了腰板:“咱们是被冤枉的,我一定会讨回公道,还有,我们清清白白,光明正大,没有什么好丢人的。”
傅远望无奈地叹息一声。
如今他年岁已大,给不了雪歌支持,也没办法保护她,只能看着她受人贬损,任人欺负。
他只恨自己没本事。
苏暖看着外公失落的表情,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外公,是责怪自己没能力保护外孙女啊,可她只希望外公健康快乐,安享晚年。
她吸吸鼻子,眼泪憋回去。
“外公,咱们回家,再也不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了。”
霍宴臣走过来,大掌扣住苏暖推轮椅的手,“傅家破产的事,我一定会彻查到底。”
“我可以自己查。”苏暖不去看男人,漠然道:“省的叫你们父子反目,到头来,我还成了罪人。”
“这是我欠你的,是我改变了你的人生,那我就应该承担起支撑你以后人生的责任。”
苏暖低垂眼眸,勾唇笑笑:“我的人生,只能由自己负责,走错了路,救错了人,我自尝苦果,今后,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。”
字字句句,如巨石般,砸得男人心口痛。
“管家,叫司机把车开到门口,我送外公去医院。”
“外公不去医院,我带他回家。”
“苏暖,我给你们的,是最好的安排。” 霍宴臣看着她倔强的小脸,强势说道:“你只管放心交给我就好。”
管家安排好了车,推着外公离开别墅。
霍锦帆指着霍宴臣,怒声警告:“霍宴臣,你今天敢跟着这个女人离开霍公馆,我会叫你悔断肝肠!”
说完,他把顾蓉 扯到自己身边。
这粗鲁动作,暗示中带着威胁。
霍宴臣知道他要干什么,眸色染着一层猩红,苏暖发现,他的手攥成了拳头,在暗中发力。
她看清楚了这一切。
顾蓉哽着嗓子,看着自己的儿子与苏暖,对他们说:“宴臣,去吧,好好照顾外公,妈妈还指望着外公和暖暖给我看病呢。”
霍宴臣与霍锦帆对视,眸中暗潮涌动,“霍锦帆,你要不要现在打电话问问,城南的市政项目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