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妇把孩子交到苏暖手里:“苏小姐,你快帮忙看看怎么回事儿。”
苏暖把孩子放在小床上,全身检查了下,没看出什么毛病。
抱起来,她轻轻晃着,宝宝好奇地盯着她,伸手抓住她的头发,渐渐不哭了。
“好神奇,你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啊,宝宝怎么不哭了?”
“是呀,几个人轮流抱都不管用,怎么到她身上,就不哭了呢?”
苏暖也在捉摸:“宝宝应该是受到了什么惊吓,今天宴会,宾客多,热闹但刺激因素也多,小宝宝刚来到这个世界,还需要时间慢慢适应呢。”
小主,
她温柔着说的,低头逗宝贝:“咱们还小呢,是被吓到啦,不怕不怕哦。”
四姑姑走来,看着她系在包上的香囊:“你这个香囊,有股淡淡的药香,会不会是这个在发挥作用呀?”
苏暖惊喜地看着贵妇:“姑姑真聪明,我这个香囊里的药材就是用来安神的,而且没有副作用,对小婴儿很友好,所以我抱着他,他就不哭了。”
“我就说嘛,肯定是有原因的。”
四姑姑拿起香囊看了看:“苏小姐,宴臣说你是神医,还真不是吹牛呢,这个香囊上面的刺绣可不简单,是香草堂的标志,一般人可重金难求。”
苏暖终于遇到个懂行的人:“是了,香草堂是我外公手下的弟子开的医馆,他人很低调,处于半隐世的状态,不是特别罕见难治的病,他一般不出山。”
四姑姑对苏暖更是欣赏:“宴臣的女朋友,看起来柔柔弱弱的,可真叫人刮目相看,本事可真不小呢。”
苏暖把孩子交给新手父母,交代:“睡着了,带回房间吧,以后那个香囊可以放在床上哄睡。”
一转身,就对上了霍宴臣的眼睛。
男人很是骄傲呢,走过来对她说:“我还担心你会受欺负,现在看来,纯属多余。”
苏暖小得意:“那当然,阿姨都说了,我是你们家的门面。”
“那我先去应酬,你先自己玩?”
“好。”
霍宴臣端起酒杯走了,苏暖找了个地方坐下,霍婉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。
“你可真风光呢,但别得意太早了,别以为宋依人被你害惨了,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,其实你在我哥的心里,还排不上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