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被发现了啊。"周处长叹了口气，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，"本来想用正常程序把你们调开的。"

"你也被感染了。"秦川说，"或者说，你一直都是张明德的人？"

"某种程度上是的。"周处长的声音开始变得机械，"我们都看到了进化的希望。当所有人的意识都连接在一起，这个世界将不再有欺骗和隐瞒。"

他说话间，更多的车辆驶来。从车上下来的"警员"们都带着相同的诡异眼神。

"所有据点都已就位。"周处长说，"不只是这里。全国各地的关键节点都有我们的人。只要信号启动，整个网络就会同时激活。"

"你们到底渗透了多少人？"史密斯问。

"足够多。"周处长笑道，"这二十年来，我们一直在为这一刻做准备。高层、警界、军方......"

话没说完，一阵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响起。林雨晨快速查看手机："不好！警局的防火墙被攻破了！"

屏幕上，代表被感染者的红点正在快速增加。那些原本被控制的量子态病毒重新活跃起来，开始大规模传播。

"看来张教授已经等不及了。"周处长说，"不过也好，这样我们就不用再演戏了。"

他的身上开始泛起蓝光。其他"警员"也是如此，仿佛一群幽灵般的存在。

"抓住他们！"周处长下令，"张教授说过，秦川和那个女孩是最关键的实验体。"

特别行动组的队员立即与这些感染者展开战斗。但很快发现常规武器对他们毫无作用。那些诡异的蓝光似乎能够吸收动能，让子弹和电击棒都失去效果。

"撤退！"史密斯喊道，"常规手段对付不了他们！"

但撤退的路线已经被切断。越来越多的感染者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。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，就像被同一个意识控制的傀儡。

"小雪！"秦川喊道，"用晶体！"

小雪立即举起晶体，但这次情况有些不同。那些感染者似乎预料到了这一招，纷纷散开，保持在能量范围之外。

"没用的。"周处长说，"他们现在是一个统一的整体，拥有集体意识。任何招数都逃不过这个网络的计算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