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...我......”
中山秀征闻听此言,方寸大乱。
他即使再行拒绝的权利,也不过强行拖延一段时间,并无更多作用。
中山秀征稍加思索,平静的答应道:
“行吧,反正我也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。”
半分钟之后。
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一左一右的站在中山秀征前方,低着头,仔细观察秀征摆放在木桌上的全部东西,发现了......
一根细长的钓鱼线。
“他居然随身携带钓鱼线?”
毛利小五郎思索了六秒钟,恍然大悟的分析道:
“我懂了!
他先用钓鱼线绑住位于隔壁废弃大楼天台的铁板,又把线团抛到这栋大楼的天台。
之后,他跑到这栋大楼天台观察被害者是否经过巷子,恰到好处的拽动钓鱼线,令铁板精准无误的砸死被害者。
若想证明我的推理,只要派人检查这栋大楼天台是否具有钓鱼线划过墙沿的细痕即可。
啊、对了!
他让久仁子小姐外出查探命案现场,正是为了前往天台取走钓鱼线!
秀征先生是想将钓鱼线丢到大楼外面,可惜我们守在大楼旁边的小巷出口。
所以他一旦走出大楼做出异常举动,立刻会被我们察觉。
他唯有等到我们放松警惕再提出离开办公室处理事务的请求...借机前往大楼外面丢弃钓鱼线!
另外,警方率先检查废弃大楼天台,发现上面残留铁板痕迹,自然不会检查这栋大楼天台,更不会发现钓鱼线残留的细痕。
如此一来,秀征先生轻而易举的洗清了坠落铁板的杀人嫌疑。
我说的没错吧?”
毛利小五郎转过身,死死的盯住了中山秀征。
“可是......”
麻木久仁子看向毛利小五郎,迟疑的告知道:
“我下楼见到你们的时候,命案才发生没多久,而且......
董事长是坐在办公椅上吩咐我下去查看情况的。”
“这么说来,秀征先生并不具备犯案的时间。”
目暮警官看向麻木久仁子,沉稳的解释道:
“他想要在那么短的时间从天台回到这间办公室的办公椅,几乎不可能。”
“嗯。”
麻木久仁子点点头,严谨的回忆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