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在等待审判结果宣布的囚徒，沈辞宴眉眼低垂，静静地看着她的影子。

没关系的。

他在心里对自己说。

好在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放弃了，他做好了心理准备，会尽量不让同样的箭在第二次伤他太深。

“沈辞宴。”

恍惚间，他似乎听到了她在叫他的名字。

是错觉吗？

心跳的频率不受控制地加快，他倏然抬眸，对上女孩澄澈的杏眸，不知她这样注视了他多久。

姜禾收回目光，看向旁边的工作人员，见她愣愣的模样，以为她没听懂她的意思，于是重复了一遍：“我的选择是，沈辞宴。”

接连两次从她口中听到这个回答，姜北城眼中的笑容僵硬一瞬，不知不觉中，彻底消失了。

那些为了从气势上压过沈辞宴而强撑的胜券在握般的自信与从容，如同水中幻影，受不得一丁点真实的抨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