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雨眼中微光流转,伸手摸了摸止水扎得狼尾,安慰道:“师弟你别伤心,机关术和炼制宝物本就不相同,刚刚的事和你知性大减没有半毛钱关系……”
头发摸着摸着,甘雨察觉到有些不对,从刚刚柔软的质感,陡然一下变得硬邦邦的,有种在摸石像的感觉。
摩拉克斯看着连发丝都静止不动的止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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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普遍性而言,此事我做不到。”
抱着锅巴感慨刚刚爆炸的香菱眼神稍稍一变,偷偷望了眼摩拉克斯,又快速收了回来。
夭寿了……
这话……
回头就让老爹把钟离先生记的帐都给划了,不敢要!不敢要!
香菱一边想,一边又暗暗惊讶。
会记账的魔神,除非锅巴也是魔神,否则没有比这个更丢人的了吧?
“失言了吗?现在的孩子真是。”
摩拉克斯微微一笑。
“留云,你也无需伤心。”
削月筑阳慢慢踱步来到了留云借风身边,低下头用鹿角将她扶了起来,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与和睦。
“至少你做了件好事。”
“什么好事?”
“以后若是我的徒儿在璃月港做出什么丢仙人的事情,他便可以将事给说出去,让凡人知道还有更丢仙人的仙人。
“如此这样,我徒儿就不是最丢脸的仙人了!幸哉!幸哉!理水,今日当浮一大白!”
“确实如此,削月,你也该拿出好酒!不醉不归!”
“今天好酒管够!全是百年的佳酿!”
削月筑阳和理水叠山一番对话,洞府里回荡着他们爽朗的哈哈大笑,颇有话本小说里豪侠的风范。
“师傅。”
申鹤手足无措。
倘若旁人说这话,她早就拿出息灾一枪捅了上去,可现在是两位师叔,这捅也不是,不捅也不是。
要不捅一下自己?
“无,无事。”
留云借风苍凉一笑。